前言:
褲子和“皮帶”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是同一個概念,盡管在他們的身上有著太多太多的不同,但,事實就是如此,褲子和“皮帶”深深相愛,愛到不能自己。對于這點,椅子常常不愿意提起,其實椅子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會受傷,椅子只想靜靜的喜歡一個人,看著褲子或悲或喜,椅子從沒有想過要和褲子有過什么。
褲子和椅子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唯一的交集是朋友,盡管在他們的身上有許多許多類似的東西,可是,很奇怪,有些事注定一開始是朋友那么就一輩子是朋友,即使遇到感情變質(zhì)也還是朋友,并不會因為事情真相被揭穿而改變這種形態(tài),盡管有可能兩人之間真的有變質(zhì)的情感。
椅子很奇怪褲子的“皮帶”為什么叫Ring而不叫皮帶,似乎在椅子的認定里,褲子的“皮帶”除了叫皮帶以外,不應(yīng)該叫另外的名字,只因為他是褲子,而她必須是“皮帶”,只因為他們深深相愛,他們還很年輕,他們可以沒有任何的東西,但是除了愛。椅子是這樣認為褲子和Ring的:因為先認識褲子,然后認識Ring,所以,Ring應(yīng)該叫皮帶,假如是先認識Ring,然后才認識褲子,那么褲子該隨著Ring而改叫另外的名字,也許叫耳環(huán),也許叫項鏈。
椅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是有紀(jì)念價值有收藏價值又貴的要死的ZIPPO,也不是在褲子《美麗煙花》的筆下那種似乎是褲子才能有的生活,椅子要的是褲子給不起的東西,是真誠,是感情,是愛。褲子已經(jīng)獻身于崇高的愛情,既然一只豬都不能獻身兩次,又何況是褲子呢?
椅子說,喜歡褲子,和裙子相比。
褲子很晚才知道椅子對自己的情感,在此之前,椅子掩飾得很好,沒有一丁點兒痕跡,甚至于給人的錯覺是椅子美麗的外表下沒有絲毫的傷痛和淡淡的憂愁,椅子會對任何人都甜甜地微笑著。褲子始終以為椅子和褲子除了是朋友沒有其他,可是,事實恰恰相反,要改變什么,一切都晚了。
Ring是褲子相愛多年的女友,知道褲子,了解褲子,也深愛著褲子,這點,褲子一直都知道,與此同時,褲子也深愛著Ring。褲子和Ring的愛相互付出,是等同的,就像是在天平上保持著守衡,沒有偏向。椅子沒覺得在褲子和Ring的天平上有過自己的重量,即使椅子是風(fēng),吹過,也沒有絲毫的搖擺。
褲子沒明白椅子改了名字叫ZIPPO的原因,也許是椅子喜歡了這個牌子的火機,也許椅子認為女生叫ZIPPO很有魅力,褲子始終不會聯(lián)系自己擁有的金色火機和ZIPPO的關(guān)系,更別說把椅子聯(lián)系到自己的身上。骨子里,褲子是不想去聯(lián)系,不敢去聯(lián)系,也不能去聯(lián)系。
褲子可以沒有椅子坐,但是,褲子不能沒有“皮帶”,失去皮帶的褲子是會掉的,然后會在眾目睽睽之中失去尊嚴(yán)留下尷尬,大多數(shù)的人都知道這個常識,所以在褲子的世界里,褲子選擇了Ring,放棄了椅子。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褲子將不再是褲子,不是褲子了會是什么呢!?也許是耳環(huán),也許是項鏈。
褲子說,只有歲月沉淀下來的ZIPPO,才有屬于它自身的價值。
Ring只知道自己愛了一個出色的男人,這個男人叫做褲子,連名字都那么的與眾不同。Ring依賴褲子,即使Ring是那種沒有褲子就不能生存的女人,褲子也心甘情愿為她而負擔(dān),甚至于心甘情愿讓Ring成為自己的累贅。椅子就不一樣,椅子獨立,椅子也柔弱,只是那是在任何人都看不到都體會不到的深處。
椅子深刻的記住Ring這個名字,而Ring的腦海中,撇開一些無所謂的東西以后就沒有其他,Ring只記得住對自己重要的人或物,譬如褲子,譬如戒指,譬如美麗煙花,盡管Ring見過椅子,和椅子有過短暫的接觸。Ring是個擁有簡單的快樂就很能滿足的女人。
也許Ring根本沒考慮過椅子這號人物的存在,所以什么改名字什么ZIPPO,對Ring來講,知道與不知道,都是無足輕重的。Ring和椅子真正像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集,除非有一天,兩個人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無意間提到了穿在腿上的褲子才有可能有共同語言。
Ring知道褲子有很多的妹妹,每一個妹妹都是褲子的紅顏知己,可是,Ring從來沒有因為這而擔(dān)心褲子的出軌,Ring放手讓褲子自由的飛,不考慮是不是給了褲子太多的自由,一直以來Ring都堅信,褲子會在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間,為了自己而改名字叫耳環(huán)或是項鏈。
Ring說,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椅子沉淪在褲子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褲子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左右矛盾。
Ring沉浸在褲子的世界中享受幸福。
這個世界是最公平的!
我想我是喜歡過褲子的,我說喜歡褲子而不是愛褲子,因為愛太沉重,我背負不起,我只能喜歡,但喜歡太普通……
在我進入石壇以前,我就知道有“褲子”這號人的存在,因為石頭總會在電波的那頭不經(jīng)意地提到褲子,因為褲子是石壇的先驅(qū)是主頁的制作者,偶爾的,褲子也會打進熱線參與石頭的談話節(jié)目,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褲子充滿了無盡的想象,想象著他倒底是條怎樣有魅力的“褲子”,我開始慢慢關(guān)注起褲子的一切,那個時候的我不會上網(wǎng),了解褲子真的很局限。
我是以一帖《關(guān)于東愛——莉香和完治》才在石壇展露頭角的,在此之前,我像個無賴成天在別人的帖子后面灌水。我知道那帖一定會被劃為精華,因為跟帖的人太多了,而且那帖是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寫了改改了又寫的成果,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到目前為止我都認為沒有任何帖可以超越它。我洋洋得意的同時才發(fā)現(xiàn),精華區(qū)里存放著許多褲子的作品,單篇的感悟心情、連載的愛情小說、被截取的經(jīng)典回帖,篇篇都是那么精彩,我真實的感受到了褲子的才華。
學(xué)校的附近有許多網(wǎng)吧,什么金山呀銀河系呀什么樂達呀精銳呀,都是位于新街小弄里的深處,每次進去通過長長的走廊,不僅要忍受那股難聞的尿臊味兒,還必須時刻注意從暗處串出來的大得嚇人的老鼠,只是沉迷于BBS的我不認為那是阻礙我上網(wǎng)的理由,事實上那個時候也沒有什么理由可以阻礙我上網(wǎng)。我和褲子第一次較真就是在金山網(wǎng)吧。
那是個晴朗的天,天空很藍很藍,云很白很白,中午下了課顧不得吃飯,拉了同學(xué)直奔人氣不太旺但是環(huán)境比較好的金山網(wǎng)吧。我很得意,因為挖掘到了一個關(guān)于搖滾樂的網(wǎng)址,向來我都是認為好東西大家齊分享的。當(dāng)我把那條網(wǎng)址當(dāng)作主題發(fā)完又回了幾個感興趣的帖之后,猛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回了我的帖,而那個人就是褲子。褲子先是對我提了中肯的意見,希望我在介紹網(wǎng)址的同時能對這個網(wǎng)站做一些相應(yīng)的介紹,以便大家更好的了解,但是接下來的話讓我大吃一驚,褲子說,我被他抓住了小辮子,新街這一帶可是他的秘密根據(jù)地哦。我嚇了一跳,要知道那時正是學(xué)校上網(wǎng)“嚴(yán)打”時期,一個女生要是弄個“警告”、“記過”什么的未免忒偉大了吧。我左看看右瞅瞅甚至還瞄瞄與金山僅隔兩米的銀河系網(wǎng)吧,可是沒有蛛絲馬跡顯示某個人就是褲子的跡象,于是我匆匆下線,落荒而逃。
我再怎么聰明都想不到和褲子的第二次較真會那么快到來,快得沒有任何準(zhǔn)備就上陣了,所以注定我還是失敗。
就是那天的深夜,我連貓上機,發(fā)個關(guān)于“東西坊”的帖。東西坊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咖啡屋,環(huán)境幽雅氛圍古樸。在不斷的刷新中,我又發(fā)現(xiàn)了褲子的回帖:
西瓜太郎是一座茶坊,上島是咖啡屋.褲子在西瓜太郎喝紅茶,在上島喝咖啡.紅茶不是地道的,而是袋裝,但這已不是愛好而是習(xí)慣.咖啡是正宗的,但同樣喝不出咖啡的本味.不知道為什么,習(xí)慣一旦形成就很難改變了,在別的地方喝很地道的泡沫紅茶,卻喝不出習(xí)慣了的心情.咖啡一旦選擇了哥倫比亞,就再也裝不下其他.習(xí)慣了這種習(xí)慣,也許是一種放縱,也許是一種逃避,或者,只是一種簡單生活.
面對褲子的跟帖,我不甘示弱,告訴他:東西坊吸引人的還有它的雨蓬,我就喜歡替它做免費廣告,怎么來著?褲子“嘿嘿”兩聲輕笑:做免費廣告?那你也沒說清楚它在哪個方位呀,總的來講,你的廣告還是不成功……我終于忍受不住了,沖進石聊,不管有沒有旁人,對著他吼:你非要這樣打擊我嗎?不曉得是我太暴力機器受不了,還是像我這樣的夜貓子多,總之,我掉線了。后來我怎么也連不上網(wǎng),等到連上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凌晨,而褲子早已離開聊天室,留下的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
往后的日子里,我依舊死性難改沒臉沒皮的在別人的帖子后面灌水,到也混了個臉熟,只是很少在聊天室遇得到褲子,他忙我也忙。
石頭的談話節(jié)目發(fā)展到一定的程度,決定在市區(qū)各大高校開幾場聽友見面會。第一場在電大,褲子去了,我錯過了,第二場在萬里,褲子也去了,我還是錯過了。第三場在寧大,我想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不管有什么困難,即使不是因為褲子的緣故,聽聽石頭獨到的見解和深刻的理論也是值得一行的,可是偏偏那一場的見面會褲子沒有去。我和褲子終究沒能見到……
我還是我,有著自己本質(zhì)的生活,不會因為生命里多了一個實質(zhì)上是虛無縹緲的人而改變什么,我依舊是上課、吃飯、睡覺三點一線的生活,偶然上上網(wǎng)、逛逛新街、去去圖書館……我就這樣認為我和褲子其實是沒有“續(xù)集”的,他是他,我是我,界線分明?墒钱(dāng)有一天我在書上看到Zippo圖片的一剎那,我明白了我和褲子不只是兩條平行線,我們還會交集!
褲子曾經(jīng)寫過一個愛情小說,題目就叫作《美麗煙花》。第一次看《美麗煙花》純粹是以小說的角度和眼光看,并沒有太多的感觸,甚至于看完了都不記得寫了些什么;第二次看《美麗煙花》注意了褲子的用詞和情感,記住了最后一個結(jié)局:男主人公失去了他的女人,他擁有的只是那只朋友送給他的、多年以來他一直沒有換的、底部刻了一個大大的“Z”的打火機;第三次看《美麗煙花》任何東西都沒放在眼里,只知道Zippo在全文中出現(xiàn)了12次。
我總是很輕易地能夠得到論壇上某某人的QQ號,褲子的也沒例外。
加了褲子的QQ,很意外他和我一樣,在論壇一個名字在QQ上又是另外一個名字,ico就是他另外一個名字,這個時候我才記起,褲子原來在石頭的節(jié)目中做過嘉賓,那期的節(jié)目內(nèi)容我早已遺忘得一干二凈,唯一只記得,褲子的聲音像石頭一樣,都很有磁性。
我對ico說:喂!《美麗煙花》里的“Z”就是Zippo吧!我見過了,很“重金屬”的味道。
ico習(xí)慣地“嘿嘿”兩聲輕笑:告訴我,什么叫做重金屬?
我說:是一種粗獷,要用機車來配它。
ico告訴我:芝柏火機\\哈雷機車\\古馳香水,都是這個味道。八十年代的重金屬使人們感到了表面平靜的社會其實潛在著強烈的生存危機。
……
這就是我最早接觸的Zippo,可能在當(dāng)時我沒有花太多時間去斟酌褲子和我的對話里意味著什么,就這么簡單地以為只是字面上的意思,過后想想其實這一切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那么簡單就是那么單純。
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因為和褲子僅有的共通點(是共通點而不是共同點,這里絕不是錯別字。┒拿纸衂ippo?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褲子?褲子倒底是條怎么樣的“褲子”呢?
石壇的第一次網(wǎng)友見面會是在去年的12月31號晚上,那該算是個非常有意義的日子,新的世紀(jì)、新的一年、新的一天和舊的世紀(jì)、舊的一年、舊的一天的交接。我作為論壇里混的一個“前輩”是沒有理由不參加的,更何況我本身就想?yún)⒓,因為在前幾天我看到了“褲子將為石壇聚會做橫幅”的帖子,理論上講褲子也會出席這次聚會。
在沒有見到褲子以前,我想象過褲子該長個什么樣子。褲子有才華,帖如行云流水,褲子也無私,甘為他人做嫁衣,褲子很理性,有個性的見解和深刻的理論,這一切的一切讓我覺得褲子該是個“不可貌相”之人,盡管滿身都是才氣但是長得很抱歉。
31號的夜晚,果然熱鬧非凡,大街上到處都是擁擠的人潮來來往往,城市下的霓虹燈也比平日更絢亮了幾分,看新鮮的人們個個伸長了脖子惟恐錯過某個精彩細節(jié)。論壇聚集地是中山廣場,那兒常常會在節(jié)日里上演一出又一出的無償表演,很是大眾化,而現(xiàn)在我卻發(fā)現(xiàn)在里三圈外三圈的人堆里找那么幾個字的橫幅是件困難的事兒,我知道我不敢落下什么也不能落下什么。
眼尖的星伶終于“揪”出了在人群里晃悠晃悠的我,我高興得整張臉只有一個微笑的表情。星伶向我介紹了許多在見面會里沒有見到過的但在論壇里是久仰大名的人物,比如:星伶的哥哥寒星;比如:素有“論壇才女”之稱的風(fēng)曉得;比如:傳說中最美麗的姐姐yiyayiya;比如:能將“大話西游”倒背如流的楓月;比如“水槍三人組”的三桿水槍:寒星、盜版情人和——褲子。
夜晚的燈光不明亮,但足夠讓我將褲子看個仔細,現(xiàn)實中的褲子和想象中的褲子是大不相同的,還讓我瞠目結(jié)舌。褲子有雙有神的眼睛,分明的五官,還有深深的輪廓,絕不是我所想的“歪呱咧唣”,甚至他帶了濃濃的英氣,是一個很有氣質(zhì)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就這樣盯著褲子猛看,直到褲子微笑著對我說:喲!椅子呀,咱們可是老朋友了!我沉默了,因為我看到了緊緊地依偎在褲子身上的一個漂亮美媚,半晌,我才淡淡地說:哦!算是吧!當(dāng)時的我在褲子的眼里一定非常失態(tài)。
當(dāng)煙花在天空中以自己最美麗的形態(tài)綻放的時候,我已能夠很好地控制住我欲滴的眼淚,慢慢地,我感受到眼角的淚珠在空氣中融化了,它不會留下曾經(jīng)是一滴眼淚的痕跡,它可以是眼睛里的潤滑劑,它也可以是無色無味的空氣,只是它不該是液體,它不該是又咸又澀的液體!
接近零點的時候,網(wǎng)友團的一大撥人是站在離中山廣場不遠的久久天橋上,每個人都興奮地數(shù)著倒計時“10…9…7…5…3…2…1!!”,然后就是一片驚天動地的喊叫,大家以自己的方式來見證新的世紀(jì)。我緊緊的拉著同學(xué)豆子的手,像是在宣泄什么又像是在忍耐什么。我對豆子說:豆,我們也喊吧!豆子點了點頭:好,椅子!“啊……”我驚嘆原來兩個女生發(fā)泄的聲音也可以那么的宏偉,身邊有人笑了,扭頭看,是褲子的美媚。我好奇:為什么笑呢?她說:你們兩個人還沒有我一個人喊的響。說著,就給我和豆子演示了一遍,果然!我一側(cè)身剛巧看到褲子用種寵愛的眼光看著她,我默默地走到橋的另一頭……
那個凌晨我沒有回家,像是故意放縱自己似的,去了網(wǎng)友靚兒的家里,和大家玩了一個通宵的“殺手”游戲……
似乎所有的事情在見面以后都變得更加坦誠和透明,不存在欺騙也沒有刻意的隱瞞,那時的聊天才是心與心的交流,面對著自己感興趣的人,內(nèi)心深處涌動的思想在這樣的時刻得以釋放,的的確確是種完美的享受。
那次,像是要向褲子證明什么似的,說了些自己都不懂的話,面對他,我還是學(xué)不會坦蕩,我還是放不開。
……
ico:來,朝陰郁的天微微笑一個--說不怕!
椅子:應(yīng)該是大口大口的喝啤酒。
ico:有rock的旋律不知不覺隨著雨絲浸濕了世界,體驗狂浪的心還是要回到那個熟悉的老地方,有可愛的小女孩裝著豪邁的大口喝啤酒,淡淡的煙霧在空氣中四處游蕩,說聲來了--朝每一個角落中隱藏的淡淡愛意。
椅子: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有屬于自己的東西,無論是表象的和內(nèi)在的。
椅子:在喝啤酒的背后,有什么事情我們是不知道同時也是不能知道的。放縱過后是正正的生活,千篇一律的生活,無趣!
ico:表面上的東西流于情緒、內(nèi)心深處的東西源于靈感、行為舉止受觀念的束縛、真情流露在獲得安全感以后。
ico:在這個下午,煙雨繚繞,撲面而來的女生帶著淡淡憂郁,忙著工作,耳機里換了新歌--從沒聽過的,于是這樣的感覺就好。
椅子:喜歡一個人在深夜聽根本聽不懂的歌、喜歡一個人在上課時呆呆地望著某處、喜歡一個人在回家的路上騎著亂飆的車、喜歡一個人拿著地圖走街串巷滿寧波跑、喜歡一個人滿懷熱情去嘗試著找事做、喜歡一個人偷偷的在無人的時候哭泣……
椅子:在那么多的一個人之后,發(fā)現(xiàn)原來學(xué)不會深奧和深沉,快樂的就是快樂,傷心的就是傷心,痛苦的就是痛苦。網(wǎng)吧里的環(huán)境和嘈雜,沒有深夜的安寧和深刻,基于這一點,還是比較可悲的。
ico:在網(wǎng)吧里還能有如此恬靜的思緒,原來特別就是特別,走到哪里都有自己的味道。
……
其實有一點,我深深的知道,和褲子的對話即使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我也舍不得下線離開,即使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亮彩的圖標(biāo),我也覺得很是安慰。
最后一次看到褲子的帖是在一個休息日里,我在石壇里瞎逛,這時的我不像從前那樣大肆灌水,倒是“惜字如金”了。刷新中,發(fā)現(xiàn)褲子用ico回了個帖,里面提到了歌、提到了動力火車、提到了籃球、提到了煙、提到了朋友,他說:籃球在離籃球架不遠的地方,褲子在離網(wǎng)絡(luò)不遠的地方。個性簽名是觸目驚心的“最后一帖”。
我知道褲子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我知道這次他是真的要消失了,我……我無能為力。我再也沒有在論壇里看到“褲子”,我再也沒有在QQ上看到“ico”,我就這樣失去了褲子,盡管自始至終我都未曾擁有過他。
現(xiàn)在我常常在想:我是喜歡褲子這個人呢還是喜歡褲子這個ID?我是因為喜歡褲子而喜歡Zippo呢還是因為Zippo而喜歡褲子呢?褲子倒底是條怎樣的“褲子”呢?Zippo又是只怎樣的“打火機”呢?
誰能告訴我答案?
后續(xù):
從7月到現(xiàn)在,整整四個月,沒有褲子的日子我依舊過得很好。
每一天太陽升上地平線,我裹著秋衣,騎著單車,呼嘯地穿梭于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群之中,我還是喜歡把車騎得飛快,不單單因為實習(xí)生涯里學(xué)生必須早到單位半小時的不公平待遇,在超越其他騎車者和他們擦肩而過的同時更有不可名狀的成就感和滿足感。仔細算算,在繁忙的普外科也待了近三個月,接觸了各形各色的病人,理解的、挑剔的、苛刻的,世間百態(tài),應(yīng)有盡有,對我而言,其他的都無所謂,自己學(xué)到什么才是關(guān)鍵,現(xiàn)在我可以有條不紊的進行各種護理,也能夠做到打針時一針見血,和病人有著良好的溝通,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得心應(yīng)手。坐在機器前上網(wǎng)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課,游戲、QQ、論壇;輸贏、聊天、回帖,偶爾也看看書看看電視,其實是我找不到其他可以讓我覺得更有意思的事來做。我理所當(dāng)然地慢慢習(xí)慣這樣的生活方式,也許這才是我正統(tǒng)的生活方式,我必須得接受。
我沒想過我還會在網(wǎng)上接觸褲子,也沒想過再一次加上褲子的QQ,更沒想過和褲子還能像以前一樣談話,就像當(dāng)初沒想到和褲子會因為Zippo而交集一樣。
(2001-10-2319:27:50)ico
who阿?
(2001-10-2319:24:53)Zippo
椅子
(2001-10-2321:41:11)Zippo
請問,你是褲子嗎
(2001-10-2407:33:05)極品飛豬[ico
椅子你干嗎阿,我是你認識的褲子阿
(2001-10-2407:31:00)Zippo
沒事啊,換了名字看不習(xí)慣
(2001-10-2407:34:50)極品飛豬[ico
:)
盡管褲子舍棄不了ico,但是他還是改了名字,從此以后,他就不再是褲子,我明白了我原來喜歡的只是這個輝煌的ID,不是他,也不是ico,更不是極品飛豬,僅僅是個名叫“褲子”的ID,突然間覺得自己非?杀,淚如雨下。
“褲子”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些個月里我沒有吃早飯偷偷的拿走儲蓄罐里所有的錢瞞著爹媽在華聯(lián)買了一個498元的Zippo打火機,“褲子”永遠也不會知道,Zippo打火機就放在我的褲兜里每天和我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在機器前上網(wǎng),“褲子”永遠也不會知道,我買的Zippo打火機是金色的和他買的那個一樣顏色,“褲子”永遠也不會知道,Zippo打火機是為他而買的!把澴印笔裁炊疾恢,“褲子”永遠都不會知道,我不會讓“褲子”知道。
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做回我自己,沒有別人的影子,Zippo原本就不屬于我也不是我。我只知道曾經(jīng)我喜歡過一個名叫“褲子”的ID,男,23歲,喜歡杜德偉的歌和黃愛東西的文章,擁有一個金色的Zippo打火機,對其他一無所知。也許我還會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有屬于自己的男朋友,我會告訴他關(guān)于Zippo打火機的故事,對他說:“Zippo是二戰(zhàn)時美國著名的防風(fēng)打火機,知道Zippo的人必然會將它與戰(zhàn)爭和哈雷摩托車聯(lián)系起來,戰(zhàn)爭使Zippo誕生,和哈雷的結(jié)合展現(xiàn)了它個性的一面……”然后把金色的Zippo塞在他的手中,不管他是吸煙還是不吸煙。
Zippo打火機被我點燃了瞬間的火花,可是與此同時褲子也被我燃燒得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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